回劍橋的路程不知怎的非常的日本。
我準備在飛機上閱讀的書是向田邦子的「父親的道歉信」。我一上飛機,就先把書從手提行李中拿出來,然後丟到我的位子上。坐我旁邊位子的先生看到我丟到我座位上的書的封面時,很明顯的一楞。其實我心裡是非常嫌棄這位先生的,因為他身上的煙味實在是濃重得我整個旅程都非常的不好受。這個先生只跟特定的空姐說話,然後我才發現原來這個先生是個日本人。難怪他看到我的書會一楞。到了香港,我本來好整以暇的想說,反正等大家都走出機艙了再把我的行李拿下來就好。沒想到這個先生非常熱心的,自己幫我把我的手提行李從行李箱裡拿出來,還笑著說:「OK?!」
大概是因為這個先生的緣故,我之後更長程的飛行不斷的想著日本。 想著我那時候到日本的事情。
即使是一個百無聊賴、累到下午從淺草寺跑回旅館睡午睡的夏日午後,現在想起來都還是影像清晰,甚至彷彿還聞得到日本夏天的味道。